为此奋斗终生

[黑潜]赔礼

__太太帮忙补了新剧情,然后,一瞬间,回坑欲望不再强烈了呢!(/撒花),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__……

__那么看点刹“吃鹅”(防抽风,连在一起读)产品叭,文笔有限见谅(/鞠躬)

__不嗑黑潜的请不要勉强自己嗯

 

 

 

 

 

 

 

 

 

 奥拉星的天气通过计算机程式模拟了古地球上真实的气候,非紧急状态任何人不得修改。

——包括奥拉星的小英雄和无冕之王。

 

时节已半入了初夏,突如其来的一场雨把奥拉和来接他放学的潜困在了流星购物街。

有心抄的近道似乎有了适得其反的效果:没有人路过,连“拼伞”都无法。

街区未迎来它最热闹的时间,街上空无一人,还未营业的店面在细雨里,唯一可以说道的除雨声外只有远处喷泉有规律的水声,偶有鸟鸣入耳。与战时的死寂不同,和平时期的安静从不冷清。

 

潜倒是有听雨闲情,奈何先前麦哲伦一个个电话催命似的打过来,叫他活生生体验了一把单身四十年以上高龄精英男士的手速。

又有新的任务派给奥拉,潜除担心奥拉学业外表示全面理解与支持,并自告奋勇代替忙于各种会议的黑翼去接小男孩放学。

小少年看见他果然很激动,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本来都在潜的计划之内——如果没有让他们狼狈地躲到屋檐下的大雨。

 

潜自己一个正常成年男性,一路淋回去并无大碍,再者身高腿长,跑到最近的车站也无需多久;但小奥拉方从流感季里缓过一口气,即将接受任务外出游历,小胳膊细腿的看上去又不能跑又不扛冻,潜不想担个让未成年人带病坚持执行任务的风险。

这边雨下个不停,那边还不断的催。购物街街道狭窄难派公车接送,又有他自己提出的非战时不得在生活区使用技能的规定,饶是潜也不禁有些头疼。

“潜哥你不是智绝吗怎么没算到会下雨?”奥拉痛心疾首,“你带黑翼老大的小蝙蝠了吗?能不能让他来送个伞?”

“他在开会,我以为你会带伞……唔,你体重多少?”方才还在沉思的人突然话锋一转,上下打量着奥拉,脸上露出让小少年胆战心惊的明媚笑容。

……我说我一吨你怕不怕。

 

潜没理小少年充满求生欲的玩笑,干脆利落地脱下外套在奥拉头上盖好,然后以一个逍遥扛太二,啊不,是扛米袋的姿势把他往肩上一丢,抬腿就跑。

据说一路上仅有的几个目击者表示,当时只注意到一个飞奔而过一骑绝尘的身影和一路余音绕梁的“头!头朝下了让我正过来行吗好晕啊啊啊啊啊啊啊!”的惨叫。此事后来还上了社会报的头条,被人们津津乐道了一段时间。

这当然是后话了。

 

回到大厅恰恰赶着时间,奥拉向潜道了谢就被伊乐大呼小叫地拖走了。

黑翼的会议还未结束,今日办事的人不多,大厅里空旷的很,那人一出来便能看到自己。唯一的闲人很满意这个地理位置,决定在这里等。

政府部门的空调向来开得早,路过中央空调的出风口时潜才隐约感觉到些冷意,他把淋湿的外套挂在手臂上,没有淋到很多雨,但里面的衬衫沾了些水,可事实上他并不在意。

谢过工作人员递来的热水,潜在等候区一排座位里挑了个有扶手的。

这种程度的等待对于一个耐心极佳的人来说不值一提,他坐下,支着头优哉游哉地呷着白水。

其神态沉稳淡定,其姿势优雅高贵,但不知为何配合一排冷冰冰的椅子和半湿的衬衫竟起了点反效果。

于是黑翼散会出来时就看见了一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无冕之王缩在那里嘬热水。

 

“潜?你怎么等在这儿……你淋雨了?”黑翼疾步奔到等在那儿的银发男人身边,三两下解了自己的毛领裹住了他。

潜的身板说不上宽厚魁梧,但至少只是中等偏瘦,颀长匀称的很是好看,又不显得弱气。此时被密密地裹在柔软的毛领子里,反而显得很小,连王的锐气都柔和了几分。

潜把脸埋在柔软的裘毛里,毛领上还带着黑翼的体温,细嗅有一股檀香味。是他们上次逛商场的时候买的洗发水,除了会引起一些不方便细说的回忆,这种香味淡淡的还挺好闻。

“我不是跟你说了要记得带伞吗?还去淋雨?”黑翼一边替他扣上毛领的扣子,一边数落道。

 

刚刚归来的英雄被批准了长假,常年紧绷的弦一旦松下来就软得和猫儿一样,有人里里外外周到地伺候,难免生了些娇气。

昨晚被要得不多,仅仅是懒病犯了芽,讨了早安吻还坚决不肯起床。后者也怜他辛苦,由着他赖床。

 

黑翼习惯开着收音机准备早饭,新闻里没什么大事,但最后的天气预报提醒了大雨。想起爱人疏懒的性子和不久前那人刚刚痊愈的风寒,他轻手轻脚走进房间,拍了拍睡的迷迷糊糊的人叮嘱他出门带伞,又担心他半梦半醒没听清,特意写了纸条压在早餐餐盘下。

得,他一片苦心,事实上这位还是没当回事。

 

“安啦,一个大男人还怕淋个雨?我回去就把衣服换掉好不好?”潜安抚道,偷偷吻了一下黑翼的下巴,还手很欠的撸了一把他的头发,手感不错。

黑翼没吃他这套,抬手握住他的手腕,眉头紧锁:“你忘了前几天才发过烧?”

潜脸不红心不跳:“那是因为留了一晚上没清理干净。”

“潜!”黑翼突然提高了音量,这一声惹的大厅里寥寥几人全转过头来。

黑翼本要发作,又顾及公共场所不便叫爱人失了颜面,强压着怒火拉着人就走,只不过脚步飞快,端的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

他回来以后,他的爱人待他一直是副瓷器像儿,想把错过的好全补上似的,何曾生过如此大的气。上一次争吵还在几十年以前,现在想来竟有几分隔世之感,之前那股诡异的距离感一下消弭得无影无踪,好似从未分离也从未忘记。

 

一路上车厢里只有敲打在玻璃上的雨声,潜几次想找话题都被沉默以对。他比起愧疚其实更多几分委屈,于是一回到家便回身把黑翼压在门上,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不许他走。

潜:“我在那边的时候什么没受过?别把我当易碎品!”

黑翼比潜还高出半个头,此时微微俯首,沉默地看着他,暗玫瑰色的眼中流动着晦暗的情绪。

“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他说,然后在潜疑惑的目光拂开潜的手臂,换鞋进屋。

我希望你好好的,不要受无谓的苦,过去和过于沉重的责任从未压弯你的脊梁,但卸下甲胄的身体依然单薄得支离。局中人一句不在意慰己慰人,旁观者却不能不心疼。

人心总是贪得无厌,闻了香便想折花,折了花就想掬了清水好生养着,叫它作那娇嫩模样,莫再受风雨苦寒。

何况是这样一个人。

 

潜发现自己好像玩脱了。

黑翼一连几天都自觉的搬到书房去睡,美其名曰是工作。他不留痕迹的回避与潜的交流,于是两人除去各自的工作时间,在家中的交流被压缩到基本问候。潜粗略算了一下,他最近几天和黑翼说的话加在一起还不如还不如和某天来拜访的露易丝叨逼叨的多。

冷静下来以后潜也自知理亏,但以前只要铺了半级台阶,黑翼便立刻顺坡下驴地和好,这次那人却好像真的动了怒,潜几次刻意让步都被忽略。

这次不太好哄啊。

潜抱着被子缩在床上,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黑翼晚上回到家时听见浴室里有水声。

家里没有别人,使用者一定是他,但他只在早晚或性爱前才会洗澡,若是在其他时间,多半是——

“潜!你受伤了?”不再顾忌冷战,黑翼急忙冲进房间,急促地敲门道。水声刚刚停止,当他把手放在门把上打算开门时,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没事,只是想洗澡了。”潜从里面出来,正拿着毛巾擦半湿的头发。

黑翼突然呼吸一窒。

 

 

 

 

 

  

 

 

—好了,到这里叭,虽然有后续(比正文还长的那种)但lof抽的厉害我先钓钓鱼研究一下,以后有机会(……) —

—如果在群里的话劳驾自己翻群相册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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